互动电视华纳专区推出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
“9·11”电影从展示伤痕转向心灵治愈
这是一段9岁少年的独语。
“(我害怕)锋锐的东西,尖叫的声音,婴儿啼哭,牙齿脱落,没有主人的包,没有归属的鞋,没有父母的孩子,响铃,冒烟,人们吃肉,人们抬头,塔,隧道,动的东西,硬的东西,有灯的,有翅膀的……桥尤其使我恐惧。”
因为父亲在9·11中去世,少年奥斯卡居然产生了如此深的心理阴影。这个情节出自史蒂芬·戴德利导演的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。
日前,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作为本年度奥斯卡提名大片,在华数互动电视华纳专区重磅推出。(点播路径:华数互动电视——华纳专区)
孤儿眼中的9·11:伤痛与救赎
和大多数编自小说电影一样,该片拥有出色的文本。
影片讲述了一个小男孩成长的故事。9岁男孩奥斯卡·史埃尔的父亲在9·11事件中丧生,奥斯卡听到了父亲去世前的5通电话留言,从此便留下了失眠、害怕电梯等后遗症。无意中,他在父亲的书柜上找到了一个写着“布莱克”的信封和一把钥匙。随后他在每个周末走遍纽约五个城区,寻找那个名叫“布莱克”的男人以及钥匙可以打开的柜子。
自残、逃学、撒谎、满城奔走找一把锁——这些小男孩的行为可以单纯地被理解为丧父之痛,但这也许也是整个美国对于9·11事件的偏执之痛。
所有悲伤的电影结局都希望拥有一个被治愈的结局,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也不例外。电影高潮时刻是母子之间的推心置腹的一段对话。当奥斯卡偏执地认为他的母亲无法理解他寻找“布莱克”的疯狂的时候,“我爱你”却是母亲口中不变的语言。正是这样的母爱,才会让这么一个的孩子从偏执中走出,也正是这样的剧情安排才有了人们之后的内心治愈。
电影中的9·11:从展示伤痕到心灵治愈
很长一段时间里,好莱坞直接刻画9·11事件的电影,只有英国导演保罗·格林格拉斯的《93号航班》和美国导演奥利佛·斯通的《世贸大厦》。虽然两位导演风格迥异,但他们不约而同地采用了保守的英雄主义叙事,分别把被劫持的乘客和营救的消防员塑造成了美国式英雄。但即使是如此温和的方式,在尚未走出伤痛的美国人面前也成了冒险,两部电影在北美票房十分平淡。
为了减少阻力,导演们摒弃了正面表现9·11的手法,将9·11内化为电影的背景。从表面上看,艾伦·寇尔特的《记住我》讲述了年轻人的爱情故事,其中穿插着家庭成员的沟通与理解。结局却颠覆了这一切。当主人公泰勒站在窗前憧憬未来时,他不知道几分钟后一架飞机就会袭向他所在的大楼,让一切消失在尘埃里。电影戛然而止,没有批判,没有煽情。观众却能清晰地感受到,近在眼前的幸福因为这场灾难变得遥不可及。导演用这种巨大的反差表现出9·11带给美国普通民众的影响。
当大多数电影习惯把美国人塑造成受害者,印度电影《我的名字叫可汗》却以美国移民的视角,反映美国民众给移民造成的不公平伤害。9·11后,主角里兹瓦事业失败,家破人亡。里兹瓦踏上了艰难的觐见总统之途,只为寻回他平静的生活。导演将被常人忽视的一面搬上银幕,试图引导人们理性思考,不要把个体当成宣泄民族仇恨的出口。
近几年,9·11题材电影不再局限于恐怖袭击给人们带来的伤害,而是着力于心灵的复苏,于是有了《从心开始》、《坚强的心》、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等电影。
其中《特别响,非常近》入围今年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。无法接受现实的少年奥斯卡不断伤害自己和身边的亲人,但在亲情的引领下,他终于露出了明亮的微笑……不回避伤害的存在,只给予善意的引导,这就是温暖的治愈系。